」梓童指指自己的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早就将董事长拜托她帮他的事给忘了。
「我有什么好让你学习的?酗酒?打架?还是抽大麻?你就别挖苦我了吧!」
梓童耸耸肩,她也不想一直和他说著客套话。「那我们就别客气来、客气去的了,说真的,今天这么早看到你真的有点受到惊吓。」
「我是决心要洗心革面地改变自己了,这阵子我在保养场靠劳力赚钱,所花出去的钱可都确确实实是我自己辛苦流汗赚来的,不瞒你说,我第一个月的薪水还是负的呢!」许安德自嘲地笑笑。
许安德像个大男孩般搔搔已经变回黑色的微鬈头发。「迟到啊!每天都迟到,东扣西扣,不但薪水没了,而且还不够公司扣。我原先以为是董事长在开我玩笑,没想到他是认真的,所以我第一个月的生活只能用‘惨’字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