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气蒸腾的眼眸很努力地睁著,怕只要轻眨一下,泪水便会不听话地往外溢出。是啊,她是不舒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没有一处地方不难受。
「我……」她控制著粉白唇瓣上的抽搐,吞下喉头的哽咽,随意编出了个理由,困难地道:「我头有些疼。」
「那你先去休息好了。」他慈爱地拍拍她,初月遂乘机告退。
苞她一起赴宴的舞阳和小兔,忙跟著她离开。
三人心情低落地朝所住的营帐走去,沿途上都没开口说上一句话。大伙儿都去参加前头的宴会,经过的每处营帐几乎都是空无一人,使得四周更显沉寂。
唉。三副娇弱的肩可怜地垮下,像是承载了许多忧愁。小兔看著两名同伴,大有兔死狐悲、自怨自艾的倾向。
本来,她是不用像两位表姊妹那样可怜兮兮的,谁教昨夜风强在她心情不好时来找她,她只不过说了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