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从没让大火熄过,所有的动物跟我们一样都很怕火。」
「难怪你要日夜烧著大火,难怪你要我随时待在大火边,片刻都不准离开。」她恍然大悟。
他执起她的手,「管姑娘,小心走。」
酥酥麻麻的触感,流进了心头。
她想起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看著他温雅斯文的侧脸,她心儿突然怦怦乱跳著。
夜里看著满天星海,她依旧躺在他怀里背对著他;他知道她还没有睡,于是淡淡的说:
「你的伤势也复原得差不多了,明早我们就上路。」再搁下去,他怕自己会想与她在此山中共老。
终于要离开了吗?为何她的心会这样的痛?
这里的云、这里的风、这里的大树、这里的溪流,她还没来得及熟悉,她怎么舍得呢?
「不能再多待两天吗?」她可怜兮兮的乞求。
「再耽搁下去,我怕剑晨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