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那个男人笑笑,并对他晃晃酒杯。这是一个够明确的讯息了。男人露出春风得意的表情,举杯和她对酌,然后开始寒暄搭讪,然后跳舞。然后,男人打算著,和她一起上床。
接近午夜的时刻,他搂著她问:「我送你回家?」
瞧,多容易!男人俯抬皆是,她何必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作著自欺欺人的,和一个模糊面孔的男人坐在秋千上的春梦?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她何需去把一己的灵肉苦苦地依附在那几个男人的身上,为他们而活?
她带醉的眼波流露著内心无人能窥探的秘密,妖娇地睨著那个男人,对他摇摇头。
「我是个不回家也不上床的女人。」
她的决定是今夜归零,这个男人也绝对不是她重新开始的第一个。
她虽然醉了,仍然能够清楚地作弄他、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