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仇维恺的心情开始不自在,仿佛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她是个女人。
「好了吗?你能不能穿快一点?」他的声音变得沙哑,男性荷尔蒙开始作祟。
「你能不能再把裤子脱下来给我?」她用小猫似的音量要求道。
「什么?」他吼。
「你不要那么大声嘛。」她也大声了起来,好委屈地陈诉。「我的脚痛的动不了了,等会一定要让你抱著才能离开这里,你不把裤子让给我穿,难道要让你看光光啊!」
血液差点冲出仇维恺鼻翼。
老天,这女人是白痴吗?还是故意引他犯罪?
「女孩子讲话要懂得修饰。」他卡著声音说,一张脸涨得红红的,还好这时不会有人瞧见。
「你到底脱不脱给我啊?」她又嚷:「我的脚真的好痛!」
飞快的,他脱下裤子又往后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