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地道。
「你有。那无疑是你的天性,所以你才毫不自觉。」
「我只是想灌输一些常识到这件事情里。」
「你是想对我发号施令,我不喜欢那样。你给我听好,」她倾身向前,把脸凑近他。「要嘛视我为平等的伙伴,要嘛由我独自办案。怎么选择,随便你。」
「你无疑是我见过中最顽固任性、令人生气的女人。」
「而你是我认识中最傲慢跋扈的男人。」
他们互相瞪视了好一会儿。
「可恶!」拓斌猛地打直腰杆,眼中隐忍著怒火。「你使我别无选择;我不打算让你独自接下这个案子。」
她如释重负地悄悄叹口气。不幸的是,她对调查凶杀案的经验有限。说得精确些,只办过一件,绝对不足以使她成为这行的专家。对于她的新职业,她还有许多需要学习,而拓斌是唯一能把秘诀传授给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