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迫升的眼光望见了看戏的滕木健治。
嘿,这个理由够光明正大了吧。
「少来,这个借口你骗别人还可以,想骗我这个了解内情的表哥,拜托你再换一个吧。谁不知道你迫大少爷对商业一窍不通,公司还没倒全凭著你那聪明的好友兼秘书撑著。我相信,公司有你没你都是一样的。」从刚才到现在,就属这个理由最叫薮内森无法接受。
薮内森的话几乎一字一句都说进了迫升的心坎里。迫升抱著话筒,多想把刚才那段话录下来,重复放个五十次给他那执迷不悟的好哥儿们听听。可是只要望见滕木像箭一样森冷的眼神,迫升也只好每次都认命的继续当他的挂名社长。
敝只能怪他们迫家一脉单传,每代又爱把事业搞得这么庞大,累得他这个对从商毫无兴致的小孙字辈得在求学时代就精挑良友结交,只为了维持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