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有了孩子,她说她要这个孩子,他的避孕措施一向做得周密,但有几次他却轻忽地没带,以为只要她有吃避孕药就好。
或许她是瞒著他,没有服药?
他该乌这件事生气的,但不知为什么就是气不起来。
聂璩忍不住想自己是出了什么毛病?为什么左这个女人身上一有破例?
胡思乱想了一夜,他仍没有答案。
早上到了公司。他盯著电话许久,最后他叹口气,伸手压了人事部的分机号码。
「人事部,你好。"甜美的女声由话筒中传来。
「我是聂璩。"不理对方发出的抽气声,他继续说道:「我需要最近这两个月内离职的员工资料,麻烦在十五分钟内送来」语气是一贯的听则客气。实则命令。
「是!总裁。"对方战战兢兢地回答。直到听到聂收线后,她才敢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