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的条件下,主子并没有剥夺他们拥有爱人的权利。
就像他跟靡月一样,或许他不能给她一个婚礼,甚至因为身分特殊无法让她入籍,然而他们认定彼此,决心相爱,相守一生也就够了。
在他认定靡月以后,就认定了她是他的老婆,这比任何形式都重要。
「是吗?」绿望向红雁,根本不相信青鸟的话。
没人揭穿,婍琪不可能会突然发现他的身分。
「至少我没说。」红雁耸耸肩。
「喂!别独善其身,害别人背黑锅啊!」青鸟对著红雁哇哇大叫,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他严重地抗议红雁给绿的暧昧回答。
红雁的说法,不就明示是他说的。
他哪有说?他顶多好心地暗示了她一下而已。
「他们都没说,是我想起了他们是谁,继而想起了你是跟他们一起被带走的。如果没猜错他们的身分,你自然是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