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出城的两日后,牧浣青才知道她爹瞒著她和符彦麟把她娘也一并带走,当场气得她徒手把一张桌子劈成两半,侯府上下才惊觉到他们的夫人原来会武功,而且还很厉害,自此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地伺候著,丝毫不敢去惹夫人。
牧浣青虽然火大,但也没办法,她还得顾著女儿、顾著庄园,还要顾著侯府的一切,事情忙碌得让她没空骑千里驹去追她爹打一架。
何关横陈在树上,一手托腮,盯著牧浣青在府里忙碌的身影。
「真是奇了……」
他的视线落在牧浣青手腕上的红线,那红线的颜色变深也变长了,但是另一头还是断掉的,并没有和符彦麟的红线接上。
何关不明白,他牵了那么多红线,就数牧浣青这条最奇怪,两人睡都睡了、孩子有了,侯府也回了,怎么红线还没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