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顶楼的隔间不同于楼下,四十多坪的空间比起楼下是局促得多,但是对一个单身女性也算是绰绰有余。
「你一个人住?」
「嗯,这本来是我远亲的房子,他们举家移民加拿大,房子一时没脱手,这段时间就让我住了进来,顺便帮忙看房子。」
他的眼扫过屋子里几件简单的家具,视线落到角落堆著的那些大小尺寸不一的画,她也不捡拾,就任它们自行堆叠一地。
「我可以看吗?」他指著那堆画。
她犹豫著。那些画在某种程度上是她生命的展现,让他检阅就像是对他敞开了自己,感觉到赤果果的脆弱和无助。「……好吧。」
他带著无比的慎重,仔细地观赏著她的每一幅作品。
在这些画作里,他感觉到一个贪婪的、渴求的灵魂,极力睁著一双大眼,张开耳朵,贪婪地吸取所见所闻,回到斗室,还原成一位画家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