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自己的住处,在寂静斗室中呆坐。
阴影逐渐拉长,孤独渐渐侵蚀,她不吃不喝坐了几个钟头,突然张开雪亮的眼,自沙发跳了起来奔向她未完成的画作前,提笔,全心全意投入其中,没命的、不停的画。
墙上的时钟转了一圈、一圈、又是一圈。四、五个小时过去,直到午夜,楚楚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罢开始她并不了解那声音代表的意义,而后才恍然大悟,那陌生的鸣声原来是电铃声。
这么晚会是谁?
她一路漫步到门口,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自己蓬松的乱发,从小孔中窥去。见到外头站立的身影,她不由自主地屏息,心却卜通卜通的跳了起来。
她拉开大门。门外的东方骥一袭米色休闲衫与长裤,模样好不轻松。他执起手中的马克杯,带著大大的笑容。
莫名的,楚楚的心又是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