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她窝居的大厦,楚楚把自己重重的摔进懒骨头里,一阵长长的叹息。
她把脸埋入软垫中,却抑止不住脑海中那个带著狡黠笑意的东方骥。
她一阵申吟,翻了个身,回想今天和那位仁兄唇枪舌剑的过程,就止不住脸上的臊意。唉,简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她一阵甩头,下章识要把这个男人的影像抛出脑海。
振作起来!她激励自己不能再想了,决定去洗个澡,去去楣气。
泡了一个长长的、优闲的澡后,她裹著粉色的大浴巾,绾著半湿的发,拎著手洗干净的贴身衣裤走向阳台。
因为这栋大厦是视野可见内唯一的高楼,而楚楚所在位置又是其中的顶楼,所以她没有一丝春光外泄给人窥探的忧虑。
她一手抓著浴巾,略踮起脚尖企图用仅剩的右手去勾晾起衣物,动作未免有些左支右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