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跑、再跳啊!炳哈,今儿个本小姐若不把你打成蜂窝,我就把你供起来拜!」
树枝上垂吊著一条鲜艳的红丝线,丝线的末端则系著一只雕工精巧的翡翠玉戒。而一张绯红的粉脸布满怒气,正微微仰起头,紧盯著半空中不断摇晃的玉戒。
「平儿,我怎么老是射不中它?」原想借用弹丸将玉戒给射得粉碎的衣扇舞,在发射数十颗弹丸后,最后因双臂的酸麻不止而暂且休兵,但她脸上却满是不服气。
没多久,她又再度拿起弹弓,专注地瞄准那只玉戒。
「小姐,何必这么麻烦,只要拿锤子将它敲烂不就行了。」平儿边叹气边捡起地上的弹丸。
「笨平儿,你懂什么?假如我一开始就用铁锤敲碎它,那不就太便宜‘他’了。」其实,她打从心底就不想把玉戒弄碎,因为这只玉戒可是个证物,但为了稍稍发泄她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