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蝉宓的俏脸益发透明,尤其是他慢慢踱来的身形,更让她全身僵硬无措。
「既然你可以这样藐视自己,为什么会承受不了我的一句玩笑话?」慕容殷的双手猝不及防的探出抵住柱子,将妄想逃脱的她给圈在自己的双臂内。
「这才不是一句玩笑话。」左蝉宓猛然脱口而出,随即又恨不得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
「那我可以解释成你很高兴做我的妻子吗?」任谁也没注意到他抵在柱子上的手,已收拢成拳;同时,骨关节声喀喀直响。
「我没有。」
「你不必说这么大声,我听得很清楚。」
「我、我要回去看愬哥哥了。」左蝉宓心虚的道。
「每次都拿愬作为逃避的借口,你不嫌烦吗?」
「我没有。」
「你有。」
「我跟你说了我没有就是没有。」愈是心虚,左蝉宓就吼得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