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芝瑶突然无力的跌坐在地,她愈想愈恨自己,「我有错,姨娘也有错,她没适时的提点我,让我得以将自己人安插到巩棋华的身边,每日以喂药名义,先让巩棋华喝下一点毒药,在发现司容会以口喂她药汤后,担心事情败露,改加在餐食里,这才让巩棋华的病不仅好不了,还越来越糟糕,终于香消玉殡……」
巧儿仍被双喜死命的拉著,她气炸的朝阮芝瑶怒叫,「你去说这一切又能如何?巩棋华死了!」
「她死了,魂却在,我能感觉得到她,她就在我们四周!」阮芝瑶大叫。
「你别自己吓自己,冷静点!」
「不!我要去说,我不要冷静,就算死也比现在好,我好害怕、我怕死了!」房门外,两人像疯子似的怒叫声全清清楚楚的传了出来,也一字不差的落在站在门口的褚司容与陈知仪耳里,一旁还站著小乐,还有几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