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那碗面害他连日恶梦,梦中舌头烂掉无数次,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有趣!
但至少,她想到芦纳时唯有不悦,想到他却有了笑意,他的「牺牲」算是有代价吧?他如此自我安慰,居然莫名地有点高兴,莫非他……性格中有乐于被虐的因子潜在?
「他又是什么目的?如果想接近爸,也太不积极了,至少得像卢先生那样,勤于买画才是,也不该到我店里去,而是该留在家里……」她不再说话,只手托腮,依旧盯著那些衣服。
为何她老是判定别人接近她,都是别有目的?
他忽想起崔寡妇说的,她前任男友就是利用她来接近他父亲,可他对她父亲毫无兴趣啊!他真正的目的,是圣物……
她怀疑的眼神不曾投向他,他却心虚起来,趴在她身畔,将茸茸的身躯往她手臂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