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说的东西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就算它真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认得啊。」
「还敢顶撞我!」
「我不敢,只是……」
「该死的展厉言!」派人偷偷不著,索性命人刺杀也失败;自从他身边平空冒出个江湖女子之后,一切变得更棘手。
现在又--
「这不行,那也不行!什么时候才能把东西抢到手!」没有它,要夺得天下第一醇的名号根本是缘木求鱼的事!
男子抓狂地来回踱步,步步都是焦虑的火气。
离琼饮会只剩不到两个月,每过一天,他的胜算就少一分,时不逮人,要他怎么不心急!
「我……我也很尽心,但是你知道的,展厉言疑心病重,很少人能近得了他的身,我是什么身分,怎么接近他?」
「一定有法子的。」男子定下心,唇角邪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