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也没错啊,可你那大哥莫名其妙就垮了脸扣我的酒,呜呜……我好可怜……」
可怜的是他那识人不清、错植情种的大哥。额头倒进帐本,展谨行又是笑又是叹气。「怎么会动心呢?」
他大哥,聚酒庄的大当家,看上的就算不是官家小姐也应是富家千金,或者是知书达礼的才女、秀外慧中的佳人,怎么会对这尾鱼干--呃,江湖姑娘,动了不曾动过、让他这个做弟弟的以为不会驿动的心?
这尾鱼干将来还极有可能变成自己的嫂嫂……真同情大哥。
「诶诶,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想让大哥消气?」
「怎么样才能有酒喝?」鱼离了水,当然是要想尽办法回池里去;酒鬼没了酒,自然是要致力找酒喝。
啊?展谨行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