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脚尖往鱼干走去,瞧见鱼干的表情,哭笑不得:「你摊在这做什么?」
「我快死了……」鱼干有气无力地拉开干涩的咽喉求救。
离了酒的酒鬼与离了水的鱼相差几希?结果都是「干」
只剩半壶酒喝就算了,今早的半壶还掺了四分水,根本连一只酒虫都喂不饱,看来展厉言是狠下心要整她了,天晓得她又是哪里得罪他。
「你大哥真不是人……」她好委屈,又得保他的命,还得给他整著玩,真可怜。
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到像她这么可怜的人了。
展谨行索性蹲下,能让她变成这副德性的也只有酒了。「大哥又禁你酒了?」
「比禁酒还糟。」她把最近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他听。「听听,他还是人吗?
这么对我,呜呜……我好可怜。你们庄里又不差那一两壶酒,呜……」
「你是做了什么让大哥这么……呃,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