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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凝净拢了拢及腰的长发,白瓷般的雪肤在阳光沐浴下显得眩然,唇角仍是轻扬,周身却不可思议的聚集冷凝的结界。
「交给你了。」赵凝净离开阳光的氛围,一时间冷凝的结界消散无踪。
「你去见血封?」尚追翔心念一动。
赵凝浮泛起今天以来,或说是难得一见的真正的笑意。
「也该去见见他们了,血封如何让愚蠢得失去‘阒魅’能力的离垢活下去?好令人拭目以待!」
尚追翔一直以为隐蔽人气的自己已修习得无坚不推,但赵凝净却浑然而成一种无谓的、不知是喜是悲的态度,完全没有前迹可循;他不懂,和她同门这么久,到底她的心思在何时高昂,在何时下落?
「离垢是你姊姊,难道她的死活不曾进驻你的心?」尚追翔回忆著那张与凝净一模一样的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