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一听到阿飞紧张的嚷著:「棠少不妙了。」她的心一紧,旋即扔下电话,分秒必争的赶来。
阿飞抓抓头,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他喝得烂醉如泥,嘴里一直喊著你的名……]
听到他只是暍醉,马淇朵紧绷至极限的神经登时松懈,捣著心口,承受不了猛烈的撞击。
「只是喝醉……只是喝醉……」
她喃喃自语的安抚自己,豆大的泪珠却不自觉的滑然落下,成了两道潺潺不绝的泪河。
焦棠躺在沙发上,不适的申吟呓语著。
「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得出去接待客人。」阿飞把空间留给她。
马淇朵蹲在他跟前,目不转楮的瞅著他,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心。
蒙胧中,酒精发酵下高温的焦棠感受到冰凉的触感,贪婪的渴望更多。
马淇朵起身想倒杯开水,却一把被他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