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垮著脸,不自在的想以双手遮掩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肩头,同时不安的左右张望著,几乎想冲回房将这身衣裳给换掉。
然而一回想起违背他命令的后果,她还是乖乖的将这身暴露得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衣裳给套上了身。
那天,她可总算见识了他过人的精力,以及狂猛的「惩罚」方式。
往后只要她稍有不从,他即会搬出这套屡试不爽的法宝,让她累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她不怕他的任何恐吓威胁,却怕极了他几乎要让她焚毁的热情与挑情技巧。
于是,她不再抗拒他的任何要求。她听话、顺从,百分之百是个温顺的宠物,只除了眼中那抹偶尔不及掩饰的不驯。
在这种成天被指使、命令,还得应付他不时需索的热情下,她自然是过得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