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你都没变呢!」
一样残忍。
对她,他一向坦白,一向无情。
堂司嗤笑了一声,明白她的意思。「我只是让你晓得,这桩婚姻不可能成立。对你、对我,都太可笑,我们没必要被当成实验品,也不需要冒险赔上一生。」
他向来就只当她是个学妹,仅此而已。
他说得振振有词,却一句句揪疼她的心。
李夜泠没有反驳亦没有附和,端起小酒杯,慢慢饮下透明的酒液。
他当她是言听计从的学妹,而不是以一个「女人」看待。
精明如他,可能早就知道她对他的感情,所以才用如此残酷的方式,直截了当地断绝她的心意。
他的心、他的眼,不曾在她身上停留。
他喜欢的,是像火、像红玫瑰一样,热情艳丽的女人,例如:她的姐姐。
她只能像一抹阴影,幽微地追随在姐姐身后,才得以如愿地好好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