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又按照往例玩到早上,拖著疲累的身躯回家,但不同以往的是,她的父母都在家,且端坐在客厅,看来是特意在等她回来。
「藜藜,妳可回来了。」平常忙著和其他太太打麻将的母亲轻声责备,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女儿在外头玩了多久,或几天没回家过夜了。
「爹地、妈咪。」花藜耸耸肩,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现在是早上九点,今天她倒是满早到家的。
「藜藜,妳先坐下来,爹地有话跟妳说。」长得福福泰泰的花信瑞下巴往一旁的椅子点了下。
「嗯。」花藜没有反对的坐在父亲指定的位置。
花母看著花信瑞,将发言权交给丈夫,她的出现算是充充场面,等丈夫将事情宣布完后,她就又要出门和姊妹淘们逛街。
「藜藜,最近妳似乎都玩到很晚,怎么?交到新朋友了?」花信瑞随便找了个开头。
「嗯。」花藜轻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