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反反复复,一下高兴,一下又不高兴,女儿也料不准他的心思,应当是走火入魔所致,一个疯子的心思,谁会晓得呢?」君若兮不在乎地耸了耸肩。
「我瞧他方才挺正常的,不像疯了。」君傲天摇摇头。
「他是时而清醒、时而疯狂,女儿与他一路走来,他一下子要杀女儿,一下子又对女儿百般好,若有人说他没疯,女儿可不信。」她故意这样说,就是要降低父亲对练绝的戒心,至于练绝所受的伤,更是隐而不说,以免父亲乘机戕害他。
「那你祖师爷爷的武功秘笈呢?你可知道他藏在哪儿?」君傲天心心念念的终究是始终拿不到手的武功秘笈。
「女儿还没机会查探他将秘笈藏在何处。」君若兮摇摇头。
「是吗?这一路练绝可有说要带你上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