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天成皱了皱眉,这半年来接连发生王公贵族离奇丧命的事件,连这一桩是第四起,这之中也不知是凑巧,还是相关连?
他回头对著妻女先后言道:「月娘,我先上衙门了解事情始末,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安儿,喝了汤、换了装,才准上衙门来。」语毕,便与手下匆匆离开童宅。
「娘,有大事发生,我要走了。」童安安慌张起身,想追随父亲,却被娘亲一把拉住。
「没听妳爹说的吗?要喝完汤……」
才说著,便瞧女儿捧起汤盅,一口气直灌进肚,也不管汤汁顺著嘴角流下,流向前襟,湿濡大片衣襟,比狼吞虎咽还可怕。
「慢慢喝,别噎著。」
「我走了。」将见底的碗往桌上一搁,童安安飞也似地溜了个无踪无影。
「安儿,妳还没换衣服呢!」徐月娘呼喊女儿,却也拿她没辙。「都被我们宠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