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显一路跟著她进保险公司,佯装成欲投保的客户,在会客室的一角,心不在焉地听著保险员口泊横飞的介绍,并且敷衍地翻著广告DM,然后远远地、偷偷地观察著司沛恩工作时的模样。
他发现她很少笑。
喔,应该说,她几乎是不笑的。
她也很少说话,除非是工作上必要的接触,或是必须接的电话,不然她几乎都不开口。
她像一个把自己开入玻璃屋的精美娃娃,封闭起自己,徒具华丽的面容,却不具生命。
医生的专业告诉他,她的心灵正处于极大的危机,她用丝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包裹成尔,一步步地让自己走向毁灭。
她一定睡得很不好,从她紧锁的眉头,与不时用手按摩太阳穴的模样可以知道。
为免在公司坐太久,让人起疑心,江承显起身告辞后,便在她的公司外头等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