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便已足够,为何圣上还要派他押解她的禛哥哥上山出家?他眼睁睁看著禛哥哥落发为僧,难道心头不会有一丝歉疚?
曾有过的甜蜜回忆已成镜花水月,他们三人再也回不到过去,再也无法笑得心无芥蒂,他可明白?可会在乎?
他不发一语,任她所说的字字句句如同利刃刨挖他的心,他不是傻子,早在来之前就料到,在她心中,他已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是迫害她心上人的刽子手,她恨他、怨他,皆是理所当然。
「我什么都没了,为何连让我为他守在山下这小小的愿望都要狠心剥夺?」她尖声咆哮,已快崩溃。
「你在说什么?」君傲翊猛地抓握住她的肩膀,要她把话说清楚。
声嘶力竭的苑舞秋发丝凌乱,对他嘲讽一笑。「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被困死在这快令我窒息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