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打领带?」他的声音像夜风一样冷。
「以前在台湾念高中,我们的制服不是要打领带,你忘了吗?」舒采缇希望他不要注意到她的手指正颤著,他英挺的体魄带给她无形的压力,她敏感地可以觉察到他白衬衫里紧绷的胸膛冒著滚滚热气,她心底也莫名地掀起热浪。
「这我倒是真的忘了。」他年少时最鲜明的记忆是她,她走后,就只剩篮球了,激烈的篮球赛往往可以消耗他过盛的体力。
「那你记得什么?」
包家卫怀疑她是要引他提起那封要命的情书,好嘲笑一番吧!他不会傻得去翻陈年旧帐,那并不好笑。「几乎全都不记得了。」他谎称道,其实关于她的事,他一点都没忘。「难怪了。」她低叹,忙碌的手指一刻也没停过。「难怪什么?」
「我在你的卖场遇到你时,你把我的名字都叫错了,想了很久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