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舒采缇走进餐厅,没见到他人,捧著汤到处找他。
包家卫人在房里,立在镜子前恨恨地打著领带,懒得出声理她,他已换好衣服准备到卖场去视察,本以为能跟她好好吃个早餐,现在他实在一点胃口也没有。
他难以忍受当他用一颗爱人的心对待她时,她却把他当成一个金主,她干脆当他是路人甲,他或许还好受点。
而且他们共处一室,她叫他一声「家卫」又会怎样?非得叫「你」吗?听起来刺耳又难受!
其实他的爱并不难懂,是她根本不想弄懂他心里对她的情感。
他系紧领带,急怒攻心之下用力过猛,差点勒死自己。
「吼……」他低咆一声,扯松了些,套上西装外套,提著公事包走出房外。
「嘿,原来你在房里,我一直在找你呢!我有叫你,你没听到吗?」舒采缇见到他,心底一喜,端著汤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