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现在是个病人,还是没有人带著根本就出不了门的那种,怕麻烦他人,她始终扮演著相当合作的病人。
别人说一,她不敢说二,今天算是她第一次求人帮忙,只是第一次就遭人拒绝——
这一切的一切,单于皓都看在眼里,也知道她怕麻烦到他,因此很多事都忍著不说。
罢转到普通病房时,她身上还有著大小伤口,晚上伤口的撕裂痛楚让她疼得睡不著觉,要不是他发现她额上冒著冷汗,牙齿紧咬著下唇的痛苦模样,恐怕她是提都不会跟他提,即便夜晚都痛得她难以入眠。
因此后来的几个晚上,他都会请护士帮她打剂止痛针,直到她主动开口说不用为止。
他心疼她的善解人意,怜惜她的体贴,却是不忍见她什么痛苦都自己咬牙苦撑,丝毫不愿麻烦到他,为什么她就不能多依赖些,让他帮她呢?
「阿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