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初次见面的商云媛,对她就有著一股无来由的怨恨,那种强烈入骨的憎厌和恨意,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惊怖感。
而那种深刻的憎恨在经过六年之后,不但不见消褪,反而更加强烈了,还带著一种隐晦不明的妒意。
「当年你答应过我们要离开香港,永不再回来──怎么,才短短六年,你便不记得了?」商云媛啜了一囗香白丹红酒,浅笑的褐眼中有著无法掩饰,也完全不想掩饰的冰冷和敌意。
「当年我答应离开香港,却没说过永不再回来。」殷咏宁淡淡地说,微蹙的眉间有种挥之不去的抑郁,面对著咄咄逼人的商云媛,她觉得疲惫,无力周旋,叹息似的笑了。
「你其实不用担心,我这次回来香港,只是参加香水大展,而杜瓦香水厂和恒忆集团的合约早在六年前就终止了,我和恒忆集团,不会再有任何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