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的看著泥人,再想到他出门前他回房间一趟,「不会吧,你回房就是去拿这个小泥人!」
刑邵威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这是我九岁时,我爹从京城买回来送我的,也是这二十年来,他惟一送我的礼物,他说这一个泥娃儿的五官与我极像。」
闻言朱盈安心口泛酸,也难怪他会保存这么多年。
他看著泥人,继续说:「妳知道吗?这可是我爹在忙于事业,之后又忙于替我哥找寻名医、珍贵药材的岁月里,惟一一次想到他还有我这个二儿子。」
她柳眉一蹙,「其实,你为什么不试著体恤你爹娘?你身子好,所以他们才会将较多的心思放在你哥身上。」
「意思是我也应该生病?」
「真受不了你,有时候我就觉得你挺幼稚的。」
「妳说什么?」
见他俊颜一凛,她这次可懂得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