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首肯,常晤人再也按捺不住硬如烙铁的欲望,卸除了下半身的束缚,略微抬高她一双匀称的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后,沉腰直驱而入——
「啊——」她低泣般的嘶吟,本能的弓起身子迎向他,「痛……」
许是痛楚使然,芳径内的细嫩皱褶倏地畏缩颤悸,紧窒的湿热里著男性勃硬,他的气息短促浓重,在她身上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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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美好的周末,两个月没回新竹的原茉晏,选在今天回去突击检查。
「怎么办,我的腰好酸,两脚之间好奇怪,这么回去爸妈会不会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颓坐房间的小沙发,原茉晏一脸忧心忡忡。
原来是件这么累人的事,在惊心动魄的激情过后,她便倦极睡去,根本来不及感觉不适,哪知早上醒来,竟有种全身骨头被拆掉重整的难言痛楚。
「晏晏,还是明天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