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延寿的脸色惨白,她原本已经稍微恢复颜色的唇又变得无血色,甚至微微泛著青紫,她枯瘦如爪的手抓握成拳,连指节上都爆出血脉。
「他们是姊弟。」随墨冷冷说道:「嬴之华叛变,嬴圣衣还能好到哪里去?我父亲老早就说过,嬴氏一族留不得,嬴之华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却没有人──」望著延寿脸上惨澹的颜色,随墨不由得咬牙。「罢了,公主请快随我离开宗殿,属下已带了飞凤营过来接应。」
「不,我不走。」
随墨愕然。「公主──」
「我要见嬴之华,我要问她……」抿著的唇忍不住颤抖,她胸口不住起伏,努力维持著公主的尊严,却连说话也费力。「我想知道……为什么要我死?为什么要抓父亲?她到底想干什么?就算要死,我也要问个清楚。」
「公主,」随墨忍耐地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