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丽一听,又瞪著他道:「又是这一句!这么多年了,你依然认为我疯了?你甚至写信告诉你父亲我做的事,害我被他关在这幢房子里,不准我出门……江景涛,你该死!」她一步步逼近江澄,她把他当成江景涛,迷失在当年的爱恨情仇之中。
江澄扶著关瑾之后退,还不忘试探道:「既然你被关起来,又怎么出得来?」
必丽的焦距又拉回现实,她认清眼前的男人不过是江景涛的儿子,便恢复了平静。
「还不容易吗?只要我装得正常乖巧,我父亲便以为我痊愈了,就将我放出来。我开始带著瑾之到处旅行,我要大家以及我父亲遗忘我做过的事,然后重新回到研究所,我要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所以你回到研究所后又重新接掌所中的事务,还想办法让关亚忠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