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与任小姐是清白的吗?」想起他之前那一个多月的冷漠,她不禁心痛的哽咽。
「为什么不敢?我跟她本来就是清白的,结婚后除了你之外我没踫过其他女人,一个都没有。」就连人逃到美国想忘了她,最后还是徒劳无功。
「你骗我!」他们之间的举动是那么亲密,这时要她相信实在太难了点。
「写心,把我妈说的话全都忘了,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这七年来他不晓得他妈究竟说了什么,不过想来对他们的婚姻绝对是不利的。
「你不需要为了孩子再对我付出责任,我知道你其实很喜欢任小姐,你不用再顾虑我。」
听到她的话,岢震业想狠狠地摇醒她,因她看不清他的感情而愤怒不已。
「你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是我一辈子的责任。」有没有孩子都一样,那与任可晴完全没有关联。抬起她的脸,额头与她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