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见他将车停在第一个家教学生门口等著送她到第二个教学生家时,她就选择视而不见的坐上学长的摩托车,谁知他竟不死心的跟了她一整天。
「我有这么说吗?还是你认为我是个不遵守诺言的人?」虽然理亏,薛璇说话仍很大声。
「是你自己说不让我坐你的车的。」她含蓄的复述他昨晚的鄙夷话语。
虽恼他昨晚恶质的举动,可他脸上那因拉下脸前来的微微红晕,还有心虚的霸道语气在在暗示他是个勇于认错的男人,再瞧他那别扭的神情与态度,她猜这回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向人认错妥协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原谅他这回吧!夏鲁心心软的暗忖。况且她也颇沉溺于他的羽冀,那让她可以全心全意的依靠,不用再过著一个人独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