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信!”张芷惜下巴尖翘,身披樱草色薄袄,走动时手腕的玉镯闪烁晶光,头上的步摇晃悠悠,体态轻盈婀娜生姿。她扭脸仰视,笑眯眯,问:“表哥素有才名,连解元都夺得,棋艺岂会差?”
谢正钦身为主人,耐着性子放慢脚步,坦率表示:“我一向少下,确实棋艺平平。”
“是么?”
张芷惜歪着脑袋,俏皮道:“如此说来,我倒想讨教讨教,没准儿能赢解元呢!”
“很有可能。”
“哎呀,可惜出门太匆忙,连棋具也没来得及收拾。”张芷惜懊恼蹙眉。她与谢正钦自幼相识,但因姑母去世,两人好几年没见面。不过,谢正钦赶赴秋闱时,返程曾绕道鹤丰外祖家,久别重逢,表兄妹俩都长大了。
亲戚开了口,谢正钦会意,温和道:“棋具而已,表妹若不嫌弃,我叫人找一套给你送去。”
“嫌弃什么呀?在此先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