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她拉不下脸的矜持。从那天不欢而散后,樊御军并未试图找她再解释过。纵然他是非战之罪,所做或忽视的一切都是个性使然,她也忍不住想爱孤寂得教人为之心酸的他;然而,他却忘了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他的努力不够彻底,太快就退缩了。
「放开我。」她抽出手,冷淡地退开身子。替他说话是一回事,积了多年的怒气无法完全释怀她也没错。何况他从美国带固那位富家小姐来刺激她,更是过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要怎么言和?
「你还在生气。」他扳正她的身子。「盈绿不是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了?」她是这么对他说的,就因为如此,这些天他能安心筹备宴会的种种事宜。
「我知道你留了纸条。那又如何?」她就是气他连著急的时候也过分冷静,脸上看不出丝毫异状,连最起码的歉意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