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愕地瞪视著他,不敢相信自己苦练十年的武功,会在他面前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
「对于一个练武者而言,妳的心还不够硬。」白亦韬随手朝火炉的方向一挥,将架上的烤鸡翻面。
「我不需要你对我说教。」酥麻的感觉渐退,苗恋月冷言回道,退离他更远。
他赞同的点下头,「也是,对妳说教实在很多余。」
「什么意思?」他话中有话。
「一个人就算再聪明,如果固执到不知变通,只是白痴一个。」
「你!」她扬手欲赏他巴掌,却被他快一步攫住手。
「听说愈美丽的女人,脾气通常愈不好,但妳这个打人的习惯,实在要不得。」他啧声道。
「放开。」他没有用力捉著她,但她也挣不开他的手掌。
「放开让妳再打我一次吗?不,谢了,我没有被人打耳光的习惯,让妳一次,已经是我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