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见他不忙著止血包扎伤口,反而忙著清除他们留下的痕迹,并捡了些枯枝,然后走进屋里,她犹豫了下,取下马背上的袋子,跟著进屋。
「你为什么不包扎?」血流的速度虽然不快,可是若让它一直流,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白亦韬生好火后,坐到椅子上看著她说:「是妳伤的,妳要负责替我疗伤。」
「我不救人。」她别开脸。
「那就让血继续流吧。」他比她更不在乎。
这栋外表不起眼的小屋,里头什么东西都有,有床、有桌椅,也有食物,白亦韬把一只鸡用树枝架起放到火上烤,看来是打算拿这只鸡当晚餐。
苗恋月看了鸡一眼,忍住恶心的感觉,再看他的伤,发现血依然在流。她不懂,他真的不在乎失血过多吗?
偏偏那道伤是她砍的,在知道他是故意受伤的情况下,她无法狠心当作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