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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演结束翌日,傍晚准备搭机飞往下一个公演地点——纽约,沈钰坊起了个大早来敲阳亮亮的房门。
「谁啊?」甫苏醒的嗓音显得低沉许多。
「是我。」他清亮、精神奕奕的声音和她的低沉沙哑形成强烈的对比。
「二哥!」她顶著乱发、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睡眼前去开门。「这么早,有什么事吗?」昨晚剧团里的人一起到克拉码头的一间PUB狂欢到半夜,二哥他竟然一大早就起床了。
沈钰坊一身白色休闲服,长发在脑后束起,依然好看得让人心跳加速,「难得的空闲用来睡觉不觉得太浪费了吗?去梳洗一下,我带你出去逛逛,晚点上了飞机之后多得是时间让你补眠。」
阳亮亮的脑子还不太清醒,乖乖地照著他的话去梳洗,然后跟著他离开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