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声咒骂持续的由邬家传出,邬谚翻开被子,带著明显的黑眼圈自床上坐起。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几天没睡好了,而缘由——他透过窗户瞄向隔邻,除了阿妙还会有谁!
「我为什么得为了那个家伙睡不好啊?」他喃喃自语。
下了床,他拖著步伐往浴室走去,旋开水龙头,用冷冽的水往脸上泼,神智稍稍清醒后,他才伸手预备拿起镜台上的牙刷——
动作一顿,他看著镜里的自己。
「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那么憔悴?」他自问。
如果到这时候还不明白自己对方葵妙的心意,那他就太傻了,那么他到底在坚持什么?在自我折磨什么?
大概,是对爱情的不受控制所做的一点小小的抗议与挣扎吧?
对著自己的黑眼圈及削尖的下巴,他不甚甘愿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