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得粉嫩晶莹。
怎地会有这样大异其趣的差别?可孤心头想著不能懂,半天没声波响。
梅童回过头,见他痴痴站在那儿,动也不动,迳望著她,她脸上又一红,低声又娇笃起来:「又一副呆相!鼻碌碌盯著人家做什么?难道那贼女的三星指真把你伤得这么重,命魂还没回来?」
可孤一醒,才仿佛打通了血脉,挪动起关节来,略略尴尬地说:「我已经没事了,多亏姑娘相救……」他忽地眉头一锁,「你说那三星指,究竟怎么一回事?」
把那三星指的渊源说了,梅童还是不明白何以那贼女也会这门功法,再三与可孤推敲,也还是模不出那女人的来历。
「对于你,我也纳闷,」话头一转,梅童问:「你学的到底是哪一路的内功?我帮你解穴的时候,只觉得你内勤飘忽不定,完全抓不到它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