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一定就是官关口中仁心仁术的言医生,对不对?我是于璒,这家画廊的负责人。」
「我哪有说这种话?」官关翻个白眼。「我说她是烂好人一个。腐烂的烂。」
亦方不太自在地握了握于璒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
「你不要理她,她讲话就是这样,吐不出象牙,习惯了就好。」于璒对亦方说。
「嘿,你吐根象牙让我瞧瞧!吐得出来我就算服了你,从此我官关洗嘴革牙,专挑人爱听的话说。」
「你哦,难怪人家一听到是你要写访问稿,先就流了一大把冷汗。」
「是哟,我香汗淋漓的时候都没人看见,都不了解我。」
她们俩你来我往,亦方没有插嘴的余地,仅微笑旁听。
「呀,对不起,言医生,」于璒说,「让你笑话了。」
「你不必了啦,亦方和我又不是今天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