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身酒味呢!」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不悦地看著行云。「以后不可以喝酒了。」
「嗯。」他傻傻地点头。「你真的在这里陪我?」
「当然是。」她笑著替他解开外衣。「来,我替你脱掉衣服,让你休息。」
这是郁疏影除了义弟赵珞小时候以外,第一次伺候男人脱衣服。虽然只是外衣,也够她脸红心跳的。
「唉呀,瞧,你连里头的衣服都弄脏了。」疏影大喊著,酒味很臭,她这么觉得。她替他顺便也脱了里头的白衫。
扁果的胸膛出现在她眼前,她瞪著他平坦宽阔的胸,纤手似有自己的意识般拿著手巾轻拭他的颈和胸。
然而只是这样还嫌不够,她好奇那片平坦的肌肤是什么感觉,手指头脱离了手中的布料,不受拘束地抚上那片温暖的肌肤。像天鹅绒,也似上好的绸缎,她越模越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