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你的困难了吗?」
不知道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愚蠢,一个娇滴滴的人儿,居然对一个陌生人如此没防心,这让厉千孤忍不住要替她捏把冷汗。
「妳为何认定我有困难?」
「我方才听到了你的叹息。」若不是有困难,又怎么会发出那么无奈的叹息声?
「叹息?」厉千孤一愣,随即摇摇头。「妳想太多了。」
「不,我真的有听到。」她十分肯定。
「我真的没事。妳走吧!」人家如此热情对待,他自然也不能太不近人情,所以只叫她「走」,没叫她「滚」!
「没事?怎么会没事呢?」风筝才不信。
他越是矢口否认,越是有鬼,说不定对了,说不定他和家里那群人一样,全都认为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能够做只供人欣赏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