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在打只狗,有啥好心疼?」无视混乱的局面及?
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祁日兀自冷笑出声,气氛更加冷肃。
脸颊又痛又麻,却比不上他看见父亲丢尽老脸痛快。
听见他的话,祁仲达的老脸一寸寸泛青,怒眉对儿子凶瞪不已。周遭的窃窃私语变得大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只好没好气地拉住儿子的手臂。
「跟我回去!」祁仲达对著祁日下命令。?了祁日,他快把老脸都丢光了。
正当伊钧想上前阻止,祁日却伸出手臂挡住他的路,头也不回地道:「游戏时间结束了。」说完,他甩开父亲的掌控,就这样走出店门外。
梦,终究是会醒来,不可能太长、太久。
他和伊钧之间,将一切归零。
一分钟过后,伊钧明白了祁日话中的涵义。
恢复原点,他们都该回家了。